没过多久,浴室里回响着激烈的啪啪肏干声和乔问星带着破碎哭腔的骂声:“我、我是让你快点射……!不是让你干得这么、这么快……呃哈……”
尖叫哭吟声断断续续响彻至半夜,才渐渐停歇,待乔问星被抱着回了床上,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连关山樾给他浑身的红痕齿印涂药都没有半分反应,用手指蘸了乳白药膏往肏得合不拢的胭红肉穴里探去了一小节,乔问星也只是身体颤抖着闷哼一声,甚至顺着惯性主动将屁股翘了起来,仿若已经被调教出了淫性。
关山樾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底下自己怒张勃发的站立性器,转而在自己的粗长肉茎上厚厚涂了一层白色药膏,而后将鸡巴噗嗤塞进了乔问星湿热柔软的后穴里,就着这个姿势快快乐乐地抱着乔问星睡去了。
待第二天,乔问星被生物钟唤醒,背后是熟悉的宽阔胸膛,像个小火炉一般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关山樾还未醒来,炽热的呼吸有节奏地吹拂在他的后颈,修长有力的手臂正随意地落在他的腰间,乔问星无意识地动了下,酸胀后穴就有咕啾水声传来,某种异物感满满地塞在了屁股里,形状熟悉,温度烫灼。
不会吧……?
乔问星额角青筋直跳,心生不妙的预感,惊慌地发现后穴里某根半勃的性器有逐渐苏醒的迹象,撑起手臂,就想要退出来,塞在屁股里的性器刚抽出一小节,搭在腰身的手掌却圈住了他的小腹突地往后按去,脱离了一点的粗长鸡巴又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撞了回去。
电流般的快感蹿开来,乔问星背靠在关山樾的怀抱里,低低闷哼一声,浑身都在抖,身前软趴趴的粉茎有了抬头的趋势。
关山樾刚转醒的沙哑声音响起,道:“哥哥醒了吗?早……”
一副浑然不知自己无意识做了什么的模样。
乔问星闭了闭眼,去掰关山樾揽在自己腰间的臂膀,低声道:“拔出去。”
“拔什么?……”关山樾迷迷糊糊问,动了动,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鸡巴还舒舒服服地埋在乔问星潮热湿润的后穴里,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立刻充血膨胀,瞬间变成升旗敬礼的状态。
关山樾抱着乔问星的腰又收紧了力度,撒娇道:“我不要出去,哥哥里面好舒服。”
乔问星带着些恼意道:“昨晚做了那么多次还不够,还往里面塞了一晚上?”
关山樾义正言辞道:“我是有正当理由的!是为了给哥哥涂药,避免药膏融化了流出来没有效果,所以用鸡巴帮哥哥堵住。”
“我是不是还得给你说谢谢?”乔问星气笑了,扭头看他,“赶紧拿出去。”
关山樾声音黏糊道:“哥哥还没给我早安吻。”
乔问星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凑过去浅浅地亲了下他的唇瓣。
“现在拔出来,哥哥屁股里面含的水都流出来了,我们还是去浴室吧,”关山樾抱起乔问星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兴致高昂,语气欢欣,“哥哥也硬了吧,我帮哥哥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