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又镇静下来,等徐离陵回来,问他:“怀真,你困吗?”
徐离陵提了小暖炉进屋,以防为她揉按时她着凉。
他上了床,为她揉手:“不困,怎么?”
莺然:“那你累吗?”
徐离陵:“不累。”
莺然望着他神情专注、颜色清正的模样,觉着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但还是要问一问:“那……我明日也不去上文试课了,好不好?”
徐离陵睨她,倾身问她:“不上了?”
莺然勾住他的脖颈,对上他因低身而更显幽暗的眼,面飞粉霞,悄声细语:“不上了,也歇三日。”
徐离陵“嗯”了声,仍旧不紧不慢为她揉按。
莺然心疑真是自己多想了,暗自庆幸还好没把话说得太直白。
然而他为她揉到肩颈之处,手却往下,揉了他先前为她揉按时都不会碰到的地方。
莺然猝不及防低呼一声,热了耳根仰面看他。
他面不改色,手指从她身前划过,慢条斯理为她揉另一边肩膀。
他正坐在她身边,眼睫微垂,有几分漫不经意的居高临下。
让莺然想起某些她躺着、被他扼着怎么也起不来身,只能连声哄他停一停的时刻。
莺然有所会意,躺着闭上眼,如往常般让他为她揉按。
只是今日他揉按的地方不只是往常。她也知道,今日揉按过后,他也不会像往常那样直接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