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陵仍旧摇头,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手,让她瞬间想到了千年后的徐离陵。
她这时才意识到:他的试探,不是孩童学步。
而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
床帐内渐传出女子的惊叫或低呼、断断续续的话语或简短破碎的低骂。
然而任她如何骂、如何打,结果也和千年后面对徐离陵时没有任何分别。
他会温温和和地哄着她,手上却强硬地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莺然也温声哄他:“好怀真,好夫君,停下吧。”
眼前这个徐离陵初听她这样叫时,还会顿一顿。
但停顿之后,就如千年后一般,任她什么好话都叫了,也只口中一味地哄,其他的不停。
莺然装着喘不上气:“不行了,我不行了……我……”
若是千年后的徐离陵,知道她是装的,也会暂时停一停,让她喘口气。抱着她哄一哄。
但她现在是魂魄。
眼前这个徐离陵只会恶劣地用手掌捂住她的口鼻,故作疑惑:“你已经死了,怎会喘不上气呢?”
叫她又羞又恼,气得也不推他了,抓着他的手咬。
俗话说本性难移,大抵徐离陵也是如此。千年后她咬他时,他会叫她再用力些。
此刻他亦然,散漫道:“再用点力。”
手任她咬着,也不抽走,反而趁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时,垂眸观察她:“你不流汗,汗都成了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