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然攀着他的肩,胡思乱想了一阵,就顾不上胡思乱想了。只心中低骂他为何总有玩不尽的花样。
她曾也向他这般骂出口过。
他老神在在地告诉她:“这要感谢前人的智慧。”
莺然骂他不要脸,不多看些正经书,净看这些。
徐离陵淡淡道:“你怎知我看的不是正经书?”
莺然骂他学了这些,怎么可能看的是什么正经书。
后来随他逛店,他不知有意无意,领她去了秘籍藏书处,她方知晓:
道家有练阴阳双·修功的,有言“阴阳两齐,化生不已”;释道有练“空乐双运、以欲止欲”的;而儒道更是有“食·色·性也”之说。
其他门道不用赘述,相关功法秘籍,数不胜数。
他有没有都看过,莺然不知。那一刻只觉自己那样说,倒像是困于世俗,肤浅了。
但肤浅又如何?她自认就是个肤浅的俗人。可比不了徐离陵曾经阅经百道的境界。
弄急了她,她还是骂。
但旁的事他都顺着她,唯独这事上,她骂也没用。
月渐西坠,日又东升。
林中渐亮,照她肌肤,白的雪白、红的浊红。羞得她越发急起来,推搡着徐离陵,怎么骂怎么求他都不听。
最后只能道;“歇一会儿,待天黑,天黑再……”
徐离陵不听,反倒拿出酒来喂她:“喝点酒。”
莺然摇着头:“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