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然打他,嗔他:“说的什么话!”
徐离陵低头咬她耳朵:“碍事得很。”
他说话时,气息吹进她耳道里,痒得她身子一抽,险些又要低叫出声。咬了咬唇瓣,只怪他没轻没重。
他道:“哪儿没轻没重了?”
他还没开始没轻没重呢。
莺然知道的,又觉他似是一语双关,赧然低骂他:“你不要脸。”
徐离陵稀松寻常地“哦”了声,我行我素。叫莺然越发难捱,好几次失控地出了声。她也当时不知,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更是羞急。
徐离陵从一旁抽出条发带,正是她新绣的。两手捻着发带转了转,慢条斯理地轻勒住她的口,将发带结系在她后发里。手顺势往下,抚了抚她的后颈:“这就出不了声了。”
莺然哪玩过这样的,不明所以,就先这样系着。待到后来,意识不清,浑浑噩噩,什么都顾不上,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还以为自己真不会出声了。
直到他抱她同被褥一起,到窗边去。
一窗之隔外,便是院子。她这才打了个激灵,瞪着他想叫他回去,可口中绑着发带,含含糊糊说不出话,反倒被他拿手指点着舌头玩。
莺然挣扎,以眼神示意那三只就在外边呢。
徐离陵老神在在,叫她紧张得要命,越紧张越是控制不住反应。意识浑浑噩噩,像被拽入深渊,被纠缠着无法挣脱。
忽的他掀开一条窗缝,一缕夕光洒在她落下点点朱红的肩头,更显娇丽。她身子一颤,慌乱地朝外扫了眼,如做了坏事被抓般。
却见院中空荡,只有梅树仍在,亭亭玉立。枝上长着娇嫩的花骨朵。
大花它们出去了。
莺然松了口气,转而又瞪徐离陵,想踢他踢不到,便一口咬在他肩头。
徐离陵抚着她的背,不紧不慢:“再咬深些,咬下块肉来,我就听你的。你叫我停我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