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有请,那未必要动干戈。
徐离陵重扶莺然上了飞驹。
两名修士上剑,斜关熠一眼:“小师弟,师父命你扫后坪池,没扫完不得出来,你怎么跑出来了。”
关熠百感交集,老油子地摆摆手:“我会亲自去向师父解释。”
两名修士看出他是要陪莺然他们去见师父,哼笑一声,并不拆穿,御剑而起。
飞驹随即起,莺然怕冷,缩在徐离陵怀里,以大氅挡风。却发觉有两名修士在前,周围好似自带屏障,毫无冷意。
关熠领路时可不是如此,可见关熠功夫没修到家。
莺然瞄关熠一眼,胡思乱想,以缓解紧张。
凌越数座山峰,终到一座恍若隐世、不与连绵主峰接壤的山峰。
山上白雪皑皑,常年不化,却不似主峰那般冷。
两名弟子落地,于一块碑石外向内行礼:“师父,人已请到。”
而后向徐离陵行礼,请他与莺然入内,双双退下。
走前没叫关熠一起,关熠便也留下,跟着莺然徐离陵入内。
莺然过碑石,瞥了眼碑石上龙飞凤舞、以剑刻出的“寄剑峰”三字。
入内,又觉风雪扑面,寒刺骨髓。
徐离陵揽住她:“霜刀雪剑,实非待客之礼。”
话音落,他腕上道珠滑出衣袖,道珠一荡,顷刻间风歇雪止。
四野寂静,不听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