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然问他:“后几日,你与我同床也没知觉?”
这会儿她俨然像名医修,顾不上羞。
徐离陵:“没有。”
“那你是怎么……起来的呢?”
关于这方面,莺然终究有些吞吞吐吐。
徐离陵:“就这么起。”
什么叫就这么起?莺然蹙眉,手探进他袍下试探:“没感觉吗?”
徐离陵不答她。
她自己试探了会儿,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没有知觉他没有反应。
莺然失神地要收回手。
徐离陵又按住她,片刻后,莺然感觉到了什么。
徐离陵:“不会叫你憋闷。”
他不是人,是魔。
不是一定要有感觉,才能有反应的。
莺然无语,这说的什么话?
但到底是夫妻,她没急着收回手,试探他到底是何种程度。
好一会儿,他没下文。往常他时间就久,莺然拿不准他到底是因为没知觉出不来了,还是怎的。
她问徐离陵:“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