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咬她。
莺然暗喜,下一瞬感到他一口咬在她舌尖上,她惊呼一声。
徐离陵云淡风轻地抽身,继续烤肉。
莺然气闷地掐他脸。
他让她掐了好一会儿,方一手止住她,一手抵住她低垂下来、靠近炭炉的裙摆:“当心。”
莺然撇嘴,坐回躺椅上惬意地躺着。他继续给她烤肉,她则吃起徐离陵洗过的莓果。
这莓果是他们先前上街去买到的,贵极了。
七分甜三分酸,气味清香,极好吃。
莺然连吃三颗。
瞥眼坐在炉边的徐离陵,还是怜他,拿了一颗递到他嘴边喂他。
徐离陵张嘴吃了,又顺口咬她指尖。
莺然哼他一声,又拿一颗喂他:“不许咬啦。”
徐离陵还是咬,顺着她的指尖,咬到她手,再咬到雪白的腕子,隔着轻薄的衣袖,轻咬至她粉颈。
莺然被压躺在躺椅上,爬不起来,与他挣扎嬉闹一番,闻到碳火味,用手捂住他又要倾压下来的唇:“东西要烤焦了。”
徐离陵随意地踢翻了炭炉上的架子,继续在躺椅上同她歪缠。
他垂落的长发冰凉,时而滑入她松开的衣襟,凉得她低呼一声。柔软的发尾又似黑蛇,在她雪肤上蜿蜒、随着动作游动,时而搔得她又笑又羞。
屋内本就不冷,这会儿渐热起来。
躺椅咯吱作响,莺然的衣袍都散开大半,只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