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莺然与他日日待在房里。除修炼、看秘籍外,就只剩下没轻没重的胡闹。
有时是她正躺在躺椅上专心悟秘籍中的话,徐离陵冷不丁过来同她挤一张躺椅,出言指导。
莺然捂他嘴,要自己明悟。
徐离陵舔她掌心,她收手。他又埋首她颈间咬她喉咙,再往下,便是秘籍读不下去。
躺椅总是晃得厉害,直响,莺然起初还担心它散架。徐离陵道:“散了还有一张。”叫她哑口无言。
好在虽响但够结实,用不着换躺椅。
有时是在新买的月洞床上。那床更加结实。就算会响,也响得不厉害。
只叫莺然被闹得狠了,又是心慌又是气恼,会冷不丁地想:他不是没感觉吗?怎的更是无度……
她这般想,就这般骂出口。
徐离陵直言不讳地答她:“只瞧你……便是没知觉,也自有一番乐趣。”
那省略的里边,皆是叫她羞恼的混账话。
她都不愿回想第二遍,他说起来倒是云淡风轻,张口就来。
偏偏又一副正经随和的样,只眼底带几分晦暗不明、若有似无的促狭之意,倒像是她反应过激。时而骂他,时而故意上手抓他咬他。
他照单皆收,且用更过分的反应告诉她,她这般,他就更有乐子可玩了。
有时在屋里其他地方……那就更不用多言。
自然亦有更多时,只是拥着她,与她读书赏雪,闲话饮茶。
……
三日雪停后,北境天寒,积雪难化,仍不是适宜出门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