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微响,被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声掩盖,林闫没注意到,也无心注意其他。他感觉自己要在这一场性|爱里溺死了,
他也愿意溺死其中,
只要有祁镇相陪。
连着一个星期,
天天,
没停过,
一天起码两次,不设上限,不局限于睡前。
有一天搞狠了,林闫第二天走路都打飘,手撑在后腰。芸姐嘲笑他像个孕妇。林闫回去以后就郑重地和祁镇说自己不行了。
祁镇深邃的眼睛里盛着盈盈笑意,揽过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一边给他揉,一边亲他,“那今晚不做了?”
林闫权衡了一下,“想要温柔一点的。”
祁镇失笑,“去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出去吃?”
“嗯,订了位置,是私密性很好的餐厅。”
林闫一听立马去换衣服。
餐厅确如祁镇所说,私密性很好,装修的也很雅致,厅堂中央还放了一架三角钢琴,没有设置围栏,看样子是有人会在这里演奏的。
林闫脚步一顿,忽然福至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