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家房里不好吧,万一自己兽性大发,大师兄这朵娇花又该如何抵挡,云闲狗狗祟祟把新的小袜子脱了,钻进被子里,“那我不饿。”
脚故意搁在她小腿上,乔灵珊被冰的一哆嗦,怒道:“云闲!!”
云闲嬉皮笑脸地把烛火吹了,“睡觉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黑暗中,她不由想,其实保持现状也挺好的。
都说情劫,那至少后头还带个劫字呢,一看就没好事。再者说,她才十九岁,她还是个孩子,不能早恋。
如果非要说哪个年纪最合适……
云闲在那天马行空想了半晌,最后得出一个“四十九岁”的结论,美滋滋地一掀被子,满意地睡了。
次日,云闲准时到了客栈外的早点摊,宿迟已经坐在一个位置上等她了。
他已经用了面具,现在看上去其貌不扬,但腰背如竹,气质冷清,莫名其妙周身环绕着一种美人氛围,和平凡的脸组合在一起,就显得相当矛盾。
不少人路过都忍不住要多看他两眼。
云闲没睡醒似的坐到他跟前,叫了两碗面,道:“大师兄,今日练什么剑?”
对,没错。在妙手门一事结束之后,特殊时期过了,每日的两个时辰练剑惯例又要重启了。
宿迟温声道:“不急。你先吃完。”
东界的面喜欢放芝麻酱,熟悉的味道,云闲好久没吃到了,顿时差点把脸埋进去。
正是清晨,雾气成霜,几个孩童正背着小包袱结伴上私塾,手拉着手,一路欢声笑语。
不知剑阁究竟是出了什么棘手到需要召回萧芜的事,但至少目前来看,东来镇祥和安宁,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云闲吃面,宿迟就静静坐着看她吃。
不多时,早点摊外又缓缓行来二人,还牵着一匹马。二人都穿着相同制式的武服,也佩剑,头戴冠,看上去是同一门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