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好在,步于维谷之中,终于得偿所愿。
一整晚过去,从云端,在一次次的暴雨洗涤之中,心脏缓慢落到了实处。
她睡得深了,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再理他了。沈既年笑了笑,只是吻了下她眉心,抱她出来。
他的音色还带着喑哑,随意喃了声:“宝宝?”
不为叫她做什么,只是宠溺的一喃。
明泱一碰到床,便自己拢过被子,转向另一边去睡。
几乎挨着床沿。
那两个字跟什么危险信号一样。
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明泱。
一板一眼,铁面无私。
到后来动心,时而是温柔,时而是冷静的泱泱。
再到更后来……
刚刚不知道喊了她多少遍宝宝。
她听得应激。
至少今晚。
沈既年抬了抬眉,看了几秒,观察她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
少顷过后,他掀开了跟她同一张被子的另一侧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