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也不知道是谁,问得她根本无言以对。
她也是在为,某人的那一句新婚燕尔在努力。
一想到一个词,其它词不受控制的就跟着进了脑海里,耳垂跟着发烫。
沈既年笑了一息。
是他求仁得仁。
他接着问:【定好时间了吗?】
明泱指尖一顿,【还没。】
提好了,答应了,但就是不说什么时候见。
他勾勾唇,意料之中。
温家这一关,很难过。
对他来说,平时倒是很少有将难度定义为“难”的事情。而这次是“很难”,难度可见一斑。
在女婿这件事上,他老丈人可能连个门缝都留得很吝啬。
就跟刚才,温珩之当着他的面就取下他老婆手上的婚戒一样。
当初应家人来北城的时候,他没有执着去见,一是他们还没到那地步,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应家人对她的态度。
可是温家不一样。
在他这,他们对她越重视,他才会真心想去取得他们的认可与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