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家里的时间不短,一天接一天的,另一边就跟熬似的。
他倒是不介意可以搬过去一起。
明泱的指尖抚摸着一片玫瑰花瓣,对于这个人的大胆提议发表看法:“你试试?”
如果他敢的话。
沈既年笑了一声,那且是后话,他只是道了一声:“几天没见了?明老师。”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轻轻撩着人。
不动声色地将那天在手机里给她发过的词语拎出来复习一遍。
“也没两天吧。”她揉碎了一瓣玫瑰,“明天就见到了。”
他连一天都没多等,今天刚同意,明天就要上门。
“这债怎么还?”
沈既年站在办公桌前,漫不经意地翻开一页文件。
明明已经谈完了正事,可他还没有准备挂断的意思。
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像是从工作中逃出来的空闲一隅。
刚准备来叫女儿喝甜汤,走到门口,看见她不知在跟谁打电话。温承章看了几眼,又转身走了进去。
把玩着手里的花,聊到刚刚在做什么,明泱突然问说:“沈既年,你会不会编花环?”
有爸爸在前面当做示例,她突然觉得,有女儿的人是不是都可以掌握下这项技能。
他微蹙了下眉,如实谦逊道:“不会。”
这超出他的认知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