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几秒,没等到她的声音。再一低头看,人已经困晕了,不由得笑了一声。
平日里还自诩身强体壮。
但一用某些事情验证起来,不过三五回就不行。要么讨饶要么认输,反正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
她睡着归她睡着,他碰归他碰。
沈既年漫不经意地想,哪来的骗子?
…
翌日早,沈既年醒得不算晚。
脑海里紧绷着的神经还没松开,等到了点,自己就醒了过来。
看了眼时间,估摸着温承章他们差不多也要醒了。他垂眸看怀里还睡着的人,放轻了动作,将手臂从她脖颈下拿出。
她眼下有些青,是那种没睡足,太疲惫的青。
但始作俑者良心有限。
他俯首亲她眼睛,等到她觉得痒,伸手拨开人,他才起了身。
这个点温家还很安静。
沈既年先回了趟昨晚给他准备的房间,简单收整。
临出门时,瞥见床上的干净整洁,他动作一顿,又折回来,伪造了下现场。
而后方才离开房间。
他下楼时,黎月才刚下来呢,一看见他便笑了:“怎么不多睡会?昨晚喝了不少吧?”
沈既年温顺道:“还好。来陪陪您,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