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无奈,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没停,帮忙脱掉了她的针织外套,剥出来里面的吊带长裙。仔细的两根带子落在一片盈盈雪白上,看得人很想将这份干净摧毁破坏。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一边在吻,一边用呓语的声音说着话。看似正经,实则根本正经不到哪去。
她没法这么一心二用,在理智溃散之前,先问说:“你有时间吗?”
他吮咬着她耳垂,眼眸晦暗着微垂,盯着眼前的吊带思考了一秒:是要扯断,还是按住耐心脱出来。
嗓音也挺哑,“自然是有。”
他笑着补了声:“求之不得。”
当年他是由家中长辈带出来的,那个时候沈惟宁还小。而这几年,他也将沈惟宁带了起来,如今也该到了能独当一面的机会。
沈既年也算是未雨绸缪良久。
他最终还是没什么耐心,刚要扯断,她手忙脚乱地腾出手来捂住他动作,瞪来一眼。
“不许撕!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
啧。
他争了一下,没能跟这条裙子争得过宠,就只能改为耐耐心心地去拆。
“我都还没听过你说‘最喜欢’。”他很不满。
回忆了下,好像是的。
……但是谁没事会对人说这个嘛。
等了几秒。
沈既年半好笑地低眸看她,“你为什么还不亡羊补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