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咬痕不深,但很明显能看出来是一圈牙印,沾水后轻微发炎,红肿发烫,蹭着棉质的衣服有点疼。
陈则眠打开衣柜,想找件质地柔软的真丝上衣穿,结果发现自己没买过这么贵的东西,就去陆灼年的衣帽间翻了一会儿,找到件真丝衬衫穿上了。
不得不说,高档丝绸贴身穿真的非常舒服,简直像牛奶一样丝滑。
陈则眠决定把这件衣服也占为己有。
回到那边以后,陈则眠又到主卧里看了一眼。
陆灼年还没有醒,由于吃了退烧药的缘故,身上发了一层汗。
可能是觉得热,陆灼年把羽绒被踢到了一边,整个人像一座端庄的尸体,规整平躺在床上,双手交握搭在腹前,再下面鼓鼓囊囊的,膨起不正常的形状。
陈则眠很担心老大的小弟弟被勒坏,好心地将它解救了出来。
裤子被脱下的时候,陆灼年隐约是醒了一瞬,看到陈则眠继续剥他的衣服,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下流的梦,又闭上眼很快昏睡过去。
陈则眠脱下陆灼年的衣服,把被给他盖好。
陆灼年浑身燥热,梦见自己落入炎火地狱,艰难地挣扎着,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
光着腿不盖被的模样 汁源"#裙 9午-'四衣\+②贰叁"/1⑥ 着实有些不雅,陈则眠赶紧又把被给陆灼年盖上了。
眼看陆灼年睡得不老实,还要往外挣,陈则眠索性侧躺在另一边的被上,还伸出胳膊把羽绒被压住。
这回陆灼年再也逃不了。
陈则眠抻了个绒毯给自己盖,枕得也恰好是他自己的枕头,往上一躺,后脑勺刚好嵌进乳胶枕中间。
非常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