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川鹜滚了滚喉结,没说话。
“那不然去外面……?”
白天的时候,有几位旅客,晚上便只剩他们一家三口了。
除了两人的低声交谈声音,四周便只有虫鸣的声音了。
“等一下,为什么要换衣服?”
“等一下,为什么是……裙子……”
温砚惊慌按住蔺川鹜正要解他衣服的手。
“方便。”蔺川鹜哑声。
“可是……”
“你答应过我,以后也会给我穿的。”
温砚想起来在酒店答应他的,红着耳根,手慢慢收回。
是条嫩粉色的连衣长裙,裙摆非常大,可以轻松地藏匿一个人。
漆黑的山林,唯有地上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芒,温砚靠在一颗大树上,粗糙虬结的树皮硌着他,磨着他,陷入到肉里面,继续往里面刺。
痛意之下,是强烈的刺激,叫他颤栗,酸软,酥麻……
捂住嘴,也控制不住难耐地呼吸……
天地间好像只剩他一个人,和一条温热灵活的舌。
成为盘中餐,被肆意地嘬吸,品尝,啃咬,吞吃……
裙子进风,蔺川鹜从地里钻出来,压着裙子把他托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