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天现在想起都让人发燥。他们几乎没穿过衣服,顶多拿外卖套上外套。吃了就开始搞,从客厅搞到阳台,许舟前后两个洞就没干净过,压一压肚子都能挤出大滩的精液。
睡觉的时候给许舟的穴涂点药上去,第二天接着做个一整天。俩人都有些不正常了,淫乱得令人发指。
以至于三天过后就连季知宇都有些腰痛,更别说许舟。
那回做得次数太多,再说季知宇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每一次射精都要插到许舟阴道里,抵着宫口弄出来,满得都溢出来了,不怀孕都难。
“什么时候回来的?”许舟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很热。
“刚到。”
“困吗?我抱你去床上。”
许舟坐起来靠到他怀里,“不困了,陪子淑坐会儿。”
季佑安笑嘻嘻地从地毯上爬到俩人中间坐下。大概是因为忘记了,季佑安没有把电视声音开大,客厅除了电视机里幼稚微弱的音乐就只剩几人的呼吸声。
季知宇拿出手机刷了会儿,再抬头发现许舟和孩子都睡着了。他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又在这样的氛围里安静地享受了会儿,才起身把孩子先抱回房。
抱许舟的时候人醒了一回,迷糊地打了个哈欠,没什么挣扎地由季知宇抱着。等把他放到床上,突然仰头亲了口季知宇,“刚刚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到那个地方了,那个寨子。”
季知宇看了他一眼,又听许舟说,“你想陪我回去看看吗?就等你休假的时候。”
“好。”
月底俩人就启程了,当然还带着季佑安。
坐上船之后许舟就变得有些沉默,看上去像是困了,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季知宇没由来地一阵心慌,抓住许舟的手,“舟哥。”
许舟愣了下,表情才又恢复了,“我刚才在想之前的事。”他安抚似的握紧季知宇的手,把季佑安抱到怀里。视线朝向窗外的灯塔,“这灯塔一直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