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野在妈妈体内疯狂抽插进出的阴茎更加硬,两手掐着妈妈的细腰往下按,同时一个挺身用力,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口,插进了妈妈孕育他的子宫。
双性人的子宫很小很嫩的一个,里面比妈妈的逼肉更软更湿更紧,甫一进去就跟小嘴一样紧紧箍着他的龟头。
而棠梨被那猛然一下插得高潮,宫口喷出一股淫水尽数浇在儿子埋在他子宫里的龟头,棠梨爽得尖叫出声,扬着细白的脖颈,眼白上翻。
姬行野没有给妈妈过多的缓冲时间,他被妈妈夹得额上出了一层薄汗,拧着眉头狠狠操着棠梨,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抽出大半湿漉漉的性器带出一截殷红的媚肉,而后又重又深地重新进入妈妈小小的嫩嫩的子宫。
棠梨刚经历过一次刺激的高潮,穴肉和腿根还痉挛得厉害,还没缓过神就又被带着进入下一次遏制不住的快感里。
他晃着纤腰想要躲开让他快乐又痛苦的粗长性器,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捧着儿子的脸,闭眼讨好地吻上面前人的抿紧的唇,带着绵软哭音撒娇:“老公,老公……梨梨好累……不要这么快呜……”
姬行野勾着妈妈的舌头加深这个吻,带着妒意和怒气,牙齿叼着妈妈的丰润的下唇噬咬,用力吮吸妈妈香软的舌头,把棠梨的舌根都吮得发麻发疼。
而棠梨还在不知死活地叫着丈夫,舌头被咬着吃,声音含含糊糊,“啊……!老公,不,不要……这么重……”
“老公,梨梨难受……”
姬行野放开妈妈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嘴唇,伸手掐着妈妈的下巴,他的嗓音干净清朗,不像父亲那般低沉。
姬行野托着妈妈的下巴,强迫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自己,勾着嘴角,柔声道:
“妈妈,父亲已经离开三年了。”
“现在正在操你的人是我,妈妈。”
棠梨被顶得上下颠簸,一手撑着姬行野的肩膀,一手抚上他侧脸。
棠梨的意识不算太清醒,哭得通红的一双杏眼怔怔的盯着面前的人,直到又被顶出一声呻吟,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操弄他的人是谁。
如今干进他逼里和子宫的并不是自己已经故去三年的丈夫,而是
自己的亲生儿子。
棠梨不可置信地动了动唇,双手扶着儿子的肩膀要躲,眼泪变得汹涌,可怜地哭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