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把脸深深埋进妈妈散发着暖香的脖颈,声音闷在颈间,像是撒娇,带着委屈。
“妈妈,你讨厌我了吗?”
棠梨愕然,止住眼泪。
他本想说些什么,但却仍然记得昨晚被自己已经成年的,高大强壮的儿子禁锢着,儿子粗长的,布满青筋脉络的狰狞鸡巴狠狠贯穿自己的逼,龟头挺进自己幼嫩的子宫,抵着宫腔最深处一遍一遍射出滚烫浓白的精液。
于是棠梨忍住了想要出声安慰儿子的话,他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说出‘没关系’这三个字。
从昨天晚上被亲生儿子强硬侵犯的恐惧和无措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心间。
阿野怎么可以对自己做出那种事呢?
他们两人血浓于水,是亲生母子,阿野的身体里有一半的基因来源于棠梨自己。
他可以和自己的儿子牵手,拥抱,甚至亲吻,但
他们绝不是能够发生性交的关系。
那真的会下地狱的。
姬行野迟迟等不来棠梨的回答,妈妈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对他怀揣着愧疚与补偿的心理,三年来从没有对他冷过脸发过脾气,他知道昨天晚上的疯狂奸淫吓到了妈妈。
但是姬行野没有办法,他忍了太久。
十几年来对母爱的渴望在情窦初开的青春期演变成畸形的欲望。
那欲望像是野兽,父亲在世的时候还能打造一个牢笼将那只未完全成型的野兽困住。
而随着父亲离世,他的年龄渐长,那只被关着的野兽汲取越来越多的贪欲和养分,变得更加凶猛,脆弱的牢笼再也无法禁锢。
野兽一旦出笼,就再没有重新归笼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