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了平时他入睡的时间,小姬行野开心地根本睡不着觉,他就知道妈妈是爱着他的,即使父亲再不喜欢妈妈亲近自己,妈妈总会千方百计找机会表达他对自己的爱。
糖纸在床头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流光溢彩的光芒,小姬行野翻来覆去打滚,最后从床上坐起来,趿拉上拖鞋,将手心里的糖果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里那个上了一把小锁的小盒子里
那里面都是妈妈给他的各种小东西,那是他的宝物。
由于过于开心,小姬行野关上抽屉,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他想去妈妈的房间外面,即使知道那扇门不会为他打开,他也想去,只要能离他最爱的妈妈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好,哪怕是隔着一扇门。
小姬行野到了父母的房间门口,小手贴上那扇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高的门,嘴里小声喊着:“妈妈,妈妈。”
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人发现了门口他的动静,小姬行野听到隐隐约约的模糊声响说停下,像是妈妈的声音。
他把另一只手也放在门上,耳朵也贴上,整个人几乎趴在门上,想努力听清楚妈妈的在说些什么。
房间里的棠梨几乎被笼罩在姬绍伯的身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就连那两条搭在男人肌肉绷紧腰上的小腿也仿佛摇摇欲坠一般的颤抖着,下一秒就要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一样。
棠梨呜咽着,单薄纤细的身体在丈夫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下绷紧了脚趾,来势汹汹的快感几乎把他所有理智湮灭。
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划过眼角,脸颊鼻尖晕着靡丽的潮红,嫩红水润的舌尖像是呼吸不过来一般吐出来,才刚冒头就被丈夫含进嘴里贪婪的吞吃。
棠梨的逼已经被撞的红肿不堪,姬绍伯咬紧下颚把那根雄壮的鸡巴飞快地凿进棠梨身体深处,插进去的淫糜水声和凶器破开逼肉撞进身体最深处的闷响听起来令人牙酸。
棠梨受不住的抓紧丈夫的头发,偏头避开不知疲倦吻着他的唇舌,爽过头的哭得可怜,深吸了几口气,才在男人飞速地操干下断断续续求饶:“老,老公……,啊!”
“梨梨不行了……,老公,让梨梨歇一会儿,好不好……呜……”
又是一记凶狠的抽插,姬绍伯伸手拂开棠梨脸上汗湿的头发,吻他鼻尖,“怎么了梨梨,不喜欢老公干你吗?”
“呜呜……不是,好累,梨梨好累……啊!”
他话音未落,姬绍伯扣住他的腰往下,同时性器极深地凿进他身体里,抵住那个最敏感柔软的小口缓缓磨蹭。
棠梨子宫口太敏感了,完全受不了一直被坚硬硕大的龟头磨,那是无法言说的感受,激烈的快感中夹杂着令人恐惧的酥痒,几下就能让棠梨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