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里听不出半点歉意。
迟牧年还贴着身后的墙,他本来刚才被松开就要?走了,但理智逼他这个时?候哪儿都不能去。
发生任何?事都得在当?下立马说清楚。
这是他俩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
但此刻迟牧年根本不想动嘴, 只想揍人?。
眼前这一位疯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万一下次要?不在这,在教室, 当?着周围人?的面。
他觉得对方做得出来。
“你有病啊江旬, 我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迟牧年第一次对他凶, 也是真被气够呛。
江旬抬眼看他,面色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迟牧年之前挺喜欢看他这镇定自若,现在看着却恨得慌,不仅恨,还怕, 怕得要?死:
“你做事情能不能看清楚场合啊,啊?!”
“这里是学校你知道吗,万一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
江旬听他说半天, 最后只淡出一句:
“摄像头昨天就坏了。”
迟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