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啦?”
走过?来贴贴他额头, 贴完之后嘀咕一声:
“这也不烧啊。”
“退了已经。”迟牧年脑袋不清楚, 赶紧把他爸手扯下来, 跑到沙发上去侧躺着,扯了个?靠垫抱怀里。
“合着你昨天?真烧了啊,那小旬有没有事?”他这样迟北元挺奇怪, 故意说他:
“你俩昨天?是一块睡的吧, 不会给人传染了吧。”
迟牧年:“......”
他们不仅是一块睡的,还?做了很多别的事。
唇齿互相贴着,只要回想?起都能感觉江旬的大?手似乎正在他身上游移。
脸埋到怀中抱枕里, 迟牧年呼吸都急促几分,半天?才哼唧出?一句:
“不知道,可能有吧。”
迟父现在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娇惯人。
反正这么大?小伙子, 看着也没多大?事, 就顺手拍了把他脑袋。
“那你还?笑这么欢。”
说完就乐呵呵继续去阳台折腾那两盆茶树。
迟牧年还?是趴在沙发上没动, 后来翻身从?沙发上起来。
去柜子里取了条内裤,把浴室里的浴霸开?到最热。
温热的水顺着头顶往下淌,身上一晚上的黏腻全部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