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转悠一圈,才发现阳台黑麻麻的角落里蹲着一个迟牧年。
人正缩在那儿,听到后边急促的脚步声扭头去看,指着面前的洗衣机一脸无辜:
“我刚把床单塞进?去。”
江旬:“......”
盯着看半天?,硬生生憋出一句,“那你今晚跟我睡。”
迟牧年朝着他?眨眨眼,故意说:
“真的可以么的,我怕你那边的床单也经不住抗。”
他?现在发现了,他?家江小旬也就看着凶。
实际一戳就破。
江旬目光微滞,再也没有之前把人玩弄鼓掌的气势。
面无表情?。
把人从地?上扯起来,直接扛肩上回房间。
被摔进?柔软的床榻,迟牧年再没憋住,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在他?那张大床上滚了两圈,都快笑岔气了:
“哎哟我去啊江小旬,虽然你不叫我哥了,但你其实自己也还是个弟弟......”
“笑死?我了我天?!真的笑死?我了!!”
结果下一秒被人翻过身,亲了个底朝天?。
江旬那天?晚上没学习也没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