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挑了挑眉,几分审视看他:“还是说,你已认输了?”
刚一话罢,就见沈鸢直起身来,道:“你还没完了,没事激什么将。”
这一起身,被子便顺着滑落。
沈鸢耳根微微红了,胡乱拾起衣裳要穿。
又让卫瓒给拦腰搂了回去,笑着叹了一声:“成了成了,知道你不吃这一套了。”
“沈哥哥,你陪我好好躺一会儿。”
沈鸢这才缩回被窝。
外头隐隐有冬日的风声,沈鸢跟卫瓒面对面躺着,想了一会儿,说:“我自己也没想着要糟践自己,不过是不大习惯罢了。”
“知雪照霜都走了,再加上近来事多,好些琐事总忘了上心,我回头叮嘱叮嘱怜儿就是了。”
卫瓒问:“哪来那么许多事的,你那兵书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儿的,倒让你忙成这样了。”
沈鸢说:“早一阵子,是一阵子。”
卫瓒“嗯?”了一声。
沈鸢这回没继续说了,闭上嘴巴,耷拉着眼皮装困。
让卫瓒啄了两口腮边,才轻轻推了推他,嘀咕说:“你总套我话做什么。”
卫瓒:“咱俩是最亲近不过的人了,你什么话不能同我说?”
沈鸢:“谁跟你最亲近不过了。”
卫瓒笑一声,说:“沈折春,咱俩可是过了明路拜了堂的,生同衾,死同穴。”
“我就是装进棺材板儿里,都躺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