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面红耳赤。
卫瓒可怜巴巴看着他。
沈鸢嘴唇动了动:“就……一下。”
他眼睁睁看着卫瓒的手钻进自己的衣裳,绕到后头,将那毛茸茸的小尾巴攥在手中揉了又揉。
沈鸢耳根都红透了。
卫瓒装模作样几分惊讶说:“原来是卷起来的,不是一个球啊。”
沈鸢说:“废话,谁尾巴骨能长成球。”
卫瓒便一本正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沈鸢叫他揉得酥酥的,耳根也热,只觉着那只手越来越放肆,只咬着牙说:“你……摸够了没有。”
卫瓒便忍着笑说:“没有。”
又说:“沈哥哥,我还想再亲亲你。”
沈鸢垂着眸子,嘀咕说:“得寸进尺。”
不说行不行,那便是行了。
卫瓒便试探似的,用另一只手搂着他,又含着了他的唇。
柔软的进出试探,密切纠缠,将那梨花的香气染在唇齿间,沈鸢便被吻得身子发醉,晕乎乎绷紧了身子,连小尾巴都送到了卫瓒的手心。
吻过了,便有些不适应地,软软伏在他的怀里。
沈鸢在尾巴被揪着的时候,好像没办法化形溜走。
但他也并没有很想走,这时隔多年的怀抱实在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