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累。”
夏勒一秒破功,像是累得没劲摇尾巴的大型犬,直接挂在了塞格斯身上,完全没了在外面的样子。
狐狸眼狭长的黑发青年看人时很是平易温和,再加之常年带着一脸弧度不变的微笑,第一印象往往给人很好说话的感觉,不过但凡和他打过交道的人,嗯……懂的都懂。
呸!邪恶眯眯眼黑毛狐狸!
“我说”塞格斯试图耸肩将人颠下去,当然无效,“你能不能保持点可靠前辈该有的形象。”
“欸?我吗?”看不到某人的黑线,夏勒挠头,一脸开朗地咧嘴笑道,“咱们之间谁跟谁啊,是吧,阿绯?”
他手肘怼了怼塞格斯,遥声问远处开在看文件的明绯。
“嗯。”她抬首,食指顺势扶了下银丝半框眼镜是她前段时间找来的护目眼镜,眼下还不太习惯镜片反射出冷漠的光,合着身上的休闲西装和利落的冰蓝高马尾,一身禁欲飒气。
明绯已经蝉联许久异处局全员中最想嫁榜前三了(注:此榜不分男女)
黄粱最近有事出差,今日没来,所以算是全员到场了。
塞格斯拉椅坐下:“人齐了。”
夏勒也立刻挺直身体,严肃下来,他问:“阿绯,你那边有发现吗?”
“没有。”明绯摘下眼镜摇头。
气氛低落下来,夏勒看向墙上的日历。
四季轮换,兜兜转转已经一年了。
“温以期!这家话到底去哪里了!”夏勒磨牙,想到那时少年对他们说的话。
不是说好很快回来!骗人!
某人有本事别让他们逮到尾巴!
世界水滴外。
“啊嚏!”
某个白毛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温以期莫名脊背发寒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