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都是轻的,我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宁亦连扬起视线看着自己的丈夫,眼中是真切的不解。
“隋锌绑走的是我,伤害的是我,我都没说什么,你发什么火呢?”
隋遇破防地吼出声:“他又凭什么跟我抢你,你是我的老婆,我的!!”
“隋锌只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情,原谅是我应该做的事,你没立场生气,更没资格管教他隋遇,你最好别让我太清醒。”
这句话好似一把审判的利剑,剑芒直抵要害处。
沉疴的劣影被照得无所遁形,隋遇气焰骤消,霎时静默了下来。
男人有种崩坏破败的神经质,眉梢微动,滴水的手掌压着宁亦连的后颈将人拉向自己:“连连,我们两情相悦对不对?”
宁亦连闭上眼,在隋遇脖颈处的淤痕上轻柔地吻下来。
“我用铁链锁住你一方面是怕你突然醒过来,不让我来看儿子,也怕你也会突然离开消失不见,想留住你。”
玻璃般通透到能一眼能清的人,也有镜子般解语的一面,知道隋遇在计较什么一样,轻声解释。
“我爱你,也离不开你,先前被我们儿子关起来时,我特别想你,也特别担心你。”
“我们两情相悦。”宁亦连说。
隋遇将下巴放在宁亦连毛茸茸的脑袋上,蹭了蹭,用力将人搂在了怀里。
关于拿项圈栓隋遇这件事,还有着半分的恶趣味与半分的报复心。
宁亦连咧嘴一笑,汪汪叫了两声:“老公,当狗好玩吗?”
隋遇的脸色又是一黑。
宁亦连将气氛缓解到正常的频率,为丈夫整理着领口:“回去把衣服换掉吧,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