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两个字笔画少,好写的不得了,宁亦连没苦着自己,高频率地运用起这两个字。
宁亦连写了八百字就要交卷。
查重率过高,隋遇疾言厉色地驳回:“重写。”
宁亦连一滴都没有了,一句好话都编不出来了。他脑袋上冒着丧气的黑线,将黑线具象化成满纸的简笔画,星星、月亮、小王八,三个小火柴人手拉手排排站。
“室外温度那么低,把我们孩子冻坏了怎么办,你至少让他进屋吧。”
“刚刚他操你的时候有没有夸过你身体里暖和?”
隋遇声线偏低,有种烟雾般磁性的质感,压着嗓音冷声冷气地说荤话时很容易令人脸红。
宁亦连被提醒到了,坠胀的小腹又有感觉了,坐立不安地夹着腿,腿心里还凝着干涸的精液。
“老公……我要上厕所,肚子憋得好疼。”
隋遇看他一眼,慢声地说:“就在这尿。”
宁亦连被驯化得温顺,隋遇口中寻常的一句话对他而言都具有命令性。他服从于听到的指令,膀胱里尿意酸软,穴芯深处也温吞地泛起痒意,险些真的尿在凳子上。
这可是儿子的书桌,课本和学校颁发的奖杯还在桌子上摆着呢。母子间虽然罔顾人伦,宁亦连仍惦记着自己是个当妈妈的,哪好意思跟个小公狗一样抬腿就撒尿。
宁亦连将纸翻面,重新老实巴交地写起检讨。
“发誓的誓怎么写来着……”
宁亦连顿了顿,冲隋遇眨眨眼:“你来教我写呗。”
隋遇走过来,俯身握住他拿笔的那只手,宁亦连抬眼与人对视,嘴角挑起一个舒朗的笑意,手心翻转,手指反扣住隋遇的手,左边的胳膊蛇一样向上缠,勾住隋遇的脖颈,借力贴近,轻飘飘地说道:“不让我睡觉,那我睡你行吗?”
隋遇从不拒绝宁亦连合理的请求。
浴室里,宁亦连双腿绷得笔直,腰身下塌,双手撑在膝盖上,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曝露出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