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学校前往维也纳参加 ICML 学术会议,在上万人的讲堂里,英文流利,自信大方。
走到校园小径上,会有人指着我说:
「快看,那个就是晚舟学姐,超厉害的!」
三十五岁的我,是怎么沦落成这样了?
施雪抬起头,一张年轻娇美的脸看向我,声音轻轻柔柔的:
「晚舟姐,您别怪谢总。
「那天是公司年会,我和谢总都喝醉了。
「我本来打算打掉孩子,不小心被谢老夫人知道了,带我去做检查,是个男孩,这才决定留下来的。」
她抚着小腹,露出了一抹笑意:
「你也知道,老夫人一直想让谢总再生个男孩。
「你一直生不出来,这些年,都是谢总替你在老夫人那里扛着压力呢。」
一股巨大的、极度荒谬的感觉袭击的了我。
我捂住了嗓子,仿佛海水灌满口鼻的痛苦仍然留在我身上。
荒谬至极之下,我气极反笑:
「我为什么不生孩子,那个老太婆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说过,我的萱萱是独生女,我只会有她这一个女儿。」
「随你便。」谢渡站了起来,一米八八的身高比我高出一个头。
站在我面前,阴影完全笼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