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留一秒。
谢萱萱别过头去,毫不犹豫地说:
「不是我妈妈。
「我说过,我妈妈已经死了。」
一声惊雷在耳畔炸响。
我眼前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稳。
手掌被桌架尖锐的铁片划过,立刻晕染出一道血痕。
施雪笑了。
她掐着谢萱萱软乎乎的脸蛋,笑眯眯地说:
「那小萱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新妈妈呀?」
谢萱萱抱着施雪,把小脸贴在她胸前,软腻腻地撒娇:
「当然是想要雪雪阿姨这样的妈妈!又聪明又漂亮,还会陪着我玩。」
像是有一只手提起了我的心脏,反复揉捏。
又像是把我的心扔进了油锅里。
心脏炸裂一般的疼痛,让我甚至感觉不到手掌上的疼。
我怀胎十月,骨开十指,在产房痛苦嚎叫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的女儿;
我抱在怀里,强忍着乳头皴裂的痛苦,用血液和乳汁喂养长大的女儿;
我一夜一夜不睡觉,抱在怀里,轻轻地哼唱着摇篮曲哄睡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