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头顶。
三天后,等谢萱萱被发现的时候,她的尸体已经被泡的肿大。
谢老太太抱着乖孙,漠然地对施雪说:
「杀人偿命,反正你也没有和谢渡结婚,留下我谢家的孙子。其他的,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施雪像是发了疯一般的大笑,面部的肌肉扭曲变形:
「谢家的孙子?
「你做什么梦呢,这根本不是你的孙子!
「那天晚上,我跟谢渡根本就没上床。这个孩子,是我跟别的男人生的。
「你这个重男轻女的瞎眼老太婆,现在你的亲孙女死了,假孙子宝贝的跟命根子似的,感觉如何?」
谢老太太气急攻心,枯瘦的手指指着施雪「你你你」了个半天,一口气没上来,一下子晕了过去。
她本就年纪大,几番刺激之下,整个人瞬间垮了下来,成了偏瘫。
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连大小便不能自理。
几个月过去,她的身体愈发虚弱。
就在一个寂静的夜晚,谢老太太突然感到胃部一阵翻涌。
还来不及呼喊求助,呕吐物便如决堤的洪流般从她口中涌出,堵住了她的口鼻,让她无法呼吸,窒息而亡。
祭奠谢萱萱的白布刚撤下去,又被布置在了谢老太太的灵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