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羞急得满脸通红,发现逃不掉,拼命把身体蜷缩起来,竭力背对若言。
凡是在外漂泊的人常遭受风吹雨淋,理应皮肤变黑,凤鸣却截然不同,肌肤白皙如幼瓷,光泽晶莹,健康的肤色有点半透明,仿佛在还下面,还藏着更珍奇的宝贝似的,诱惑人去抚摸探索。
若言肆无忌惮地摸上凤鸣的脊背,感受着来自凤鸣的体温,丝绸般的触感,是任何人都无法带给若言的无上享受。
因为练剑而生出茧子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摩擦过婴儿般幼嫩的裸背。
他有趣地观察着凤鸣。
这世上无双的妙人儿,正苦苦咬牙,一声不吭,不时绷紧背部肌肉,紧张地等待着自己随时可能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眼前一切,使若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把凤鸣弄到哭泣求饶的蹂躏欲,宛如被泼了油的火苗一样腾地窜高到极点。
“凤鸣,我会比容恬更让你满意的。”
被强拉开双腿的凤鸣,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不不!走开!你滚开!不……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
没有经过事前准备,只挺入小半的尖端,也已经让凤鸣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本就雪白的俊脸,立即变得更加煞白,一丝血色也没有。
“乖,放松一点,不然更疼。”若言抱着不断想往后缩的凤鸣,维持两人下半身连在一起的姿势。
“不要!不不……呜……你滚开!容恬……容恬!”
这种时候听见“容恬”的名字,若言心里大不是滋味,陈年往事沸腾似的全翻滚起来,对身下哭叫的人又爱又恨。
看着凤鸣因为过度被侵犯而逸出泪雾的浓密睫毛,胯下更为怒张勃发,若言压着噬心的嫉妒,柔声哄道,“别哭,你要是疼,我慢慢来,绝不伤到你。”
“走开!放开我!”凤鸣对若言温柔的话恍若未闻,发觉若言的吻落到自己项颈和锁骨上,拼命反抗地后仰脖子,喘息着呼救似的大叫,“容恬!容恬!啊!啊啊!”
忽然更深刺入体内的异物,把敏感的黏膜扩张到极限。
“呜!嗯……不……不要!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