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薛梦章会电我,却没想到薛梦章从始至终都没有拦我,该做什么做什么。
直到我拉着行李箱离开家的时候,薛梦章甚至还有心情坐在岛台边吃早饭。
“我走了。”我说:“我永远不会再回容港了,就算你求我,我也不回!”
薛梦章看了我一眼,视线在我的小腹上落了几秒,随即抬起视线看着我,似笑非笑,并不答话。
我没看懂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也就不管他,一个人拉着行李箱来到机场。
这一次,我必回嘉禾。
薛梦章,你输定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到机场就开始心气不顺,胸闷气短。
我以为是人多空气不流通的缘故,在候机室待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人群的气味,跑到洗手间里吐了。
这一吐就停不下来,同机组的好心人见我吐的实在难受,便给我送了水。
我吐的蔫头耷脑的,觉得可能是天气热中暑了,于是就来到药店,准备买点藿香正气水。
药店门口刚好有中医在义诊把脉,我晃到药店的时候,刚好有人在排队结账,我有点累,就顺便在这中医前面坐了下来,准备等排队的人少了再过去结账。
那中医以为我也要把脉,便让我伸出手。
我“啊”一声,想到自己刚才确实有点不舒服,本着“来都来了”的文件精神,就伸出了手。
那医生搭着我的手腕,看了我几眼,又问我最近有没有想吐什么的。
我心想这是神医啊,于是忙点头,问他我是不是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