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还比较正常,正事说完,接下来就火药味越来越浓了。
"啧,齐哥明天晚上记得早点回来,今天哥儿三个都休息了,明天宁宁肯定会要咱们一起操他的。这是多好的观摩学习机会,可别错失良机啊。你说是吧,昊哥。"
"呵,齐总又不靠技术取胜,只要宁宁宝贝儿还偏爱他,活儿再烂也没太大影响。"
"……能不能成熟一点,乔宁现在是孕夫,不能太激烈玩太多花样,帮他适当疏解一下欲望就可以了。"
哇,齐萨被这么挤兑都没发火,脾气变好不是装的啊,乔宁听得津津有味。
"嗯,齐总说的对。那明天晚上还是齐总排第一个吧。"
"别啊,齐哥鸡巴粗,他操完再轮到昊哥,宁宁里面都松了吧,你还能爽到吗,嗯?还是昊哥你排第一个吧。"
"景凯!你别在这挑完这个又斗那个的。要比胯下那几两肉,咱们三个谁也没程锐驰的粗长吧。先不说宁宁身子有多紧,就算他被操松了,也是让程锐驰的驴鸡巴操的。"
"好好的你提那傻大个干什么?"
"呵,傻?他才不傻,把宁宁肚子操大了直接挤走我们登堂入室。傻的是我们三个!"
"好了都少说两句。为这个吵没必要,乔宁又不会和他在一起。"
"你自然不担心这个,宁宁最喜欢你,谁出局齐哥你都不会出局的不是吗?"
"不你错了,景凯。我们在乔宁心里都是一样的,都是让他又爱又恨又不舍的人。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一损俱损,所以内斗没有任何好处。他怀上别人的孩子对我们是伤害,同时也是绝佳的机会。把握住机会,就能共赢。"
……
乔宁对男人们急功近利的讨论没太在意,反而较真上了那句"宁宁里面都松了"。
心思细腻多愁善感的孕夫难过得小脸都皱在一起,无声地流着眼泪,哭得十分伤心。
他边哭还边捧着慕斯蛋糕吧唧吧唧吃,孕后圆了一圈的脸颊鼓鼓囊囊的,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快速地咀嚼着。
餐桌旁的三人听见冰箱附近传来哭声和吃东西的声音,唬了一跳,赶紧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