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廖绵说完便开始沉默地消化现实。他已经很少反对葛见秋的决定了。
他们有些尴尬地僵持了片刻,直到夹在臀丘间蹭磨的性器又充血勃起,廖绵心领神会,用手自下而上地抚过,圈着阴茎冠引向开发得彻底的穴口,就着精水的润滑,顺利地往里头送了进去,又撑坐起身,重心往后,有条不紊地将整根吞吃入腹。
在体内难以平复的酥痒感的催促下,廖绵不得不前后摇起屁股,将性器一遍又一遍地送进肠道深处。这回葛见秋难得没有录像留念。
他将眼前的一切都深深刻印在记忆里,油嘴滑舌地赞叹着:“绵绵的水穴儿好馋,吃得这么紧。”
廖绵知道他是嫌自己吃得太少,磨了半晌还剩了小半截在外头,也没顶入生殖腔,Alpha总是会有不满在的。
“动一动就肏开了。”廖绵很直白地讲道。
葛见秋接受了他的邀请,也开始动腰,慢节奏地颠弄着廖绵的身体。龟头一下下凿在生殖腔口,将不久前才拥抱过阴茎冠的柔嫩肉襞再一次凿开。这回不同的是,葛见秋没有九浅一深的抽送,而是急于一口气顶到深处。双手攥紧了腰身,保持着贯入的姿势,将廖绵牢牢钉在自己的性器上。轲瀬吟斓
充分的润滑与不久前的激烈性爱冲淡了被迫打开生殖腔的痛楚,廖绵有些不明所以地垂下眼看着他,总不能又要尿吧。
葛见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往那张愣神的脸上啾地亲了一口,接着,开始在廖绵体内成结。
直到撕裂般的疼痛伴着快意过电般地穿过骨髓,抵达神经中枢,在眼前炸出零星的白色火花,已经向信息素缴械的身体才后知后觉地激活Omega反抗的本能。
廖绵很早就麻痹了自己对于性别的想法,能够孕育后代的退化生殖腔已经打碎了他固有的认知,却也难以避免地被条件反射所裹挟、被洪流般的恐惧所击中。
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会告诉他,他正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完全沦为信息素的奴隶,将所有的感官与情绪都拱手交予Alpha的掌控之下。
永久性标记的意义就在于此,一个人从属于另一个人,一种性别受制于另一种性别,直到死亡斩断他们之间的链接,烙印在他体内的、被永久改变的那一部分也这样警告着。
可他的挣扎在Alpha面前太过孱弱,砸向葛见秋的台灯仅仅擦破了点头皮。如果不是葛见秋在最后关头才下意识偏过头的话,应该连见血都难。伤口渗出的血顺着Alpha的脸颊流下,他却是笑着伸出手,想要拭去爱人眼角的泪水,关切地问道:“很疼吗?”
“你要做什么?”廖绵嘴唇发着抖,狠狠打开了伸向他的手,连同扶在腰间的一道。他尖叫着坐得更深,皱襞撑到了极致,碰到了饱满的阴囊,仿佛在榨取着什么,使不上力的双腿胡乱蹬着床单。
同样的明知故问,似乎还寄希望于葛见秋的谎言能够欺骗他。
“标记,”葛见秋很随意地说着,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如爱人随口所说的那样激烈地肏着他,“不可以吗?”
“作为丈夫,标记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吧?绵绵不想履行自己的义务吗?”他用了一点责备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