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很期待?”画好路径线以后,葛见秋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最后一步,又停下来和他玩笑,“这么喜欢,该早点送给你的。”
廖绵吐出那对乳钉的一端,特地展示给他看一眼,又用舌头卷回,难得没有呛他,而是微笑着说:“嗯……毕竟是订婚礼物。”
这是廖绵第一次用正面的态度回应订婚这件板上钉钉的事。和腺体改造一样,都是葛见秋强加给他的,在他们最早的那次谈判里没有提到过。不过自从廖绵将自己放上谈判桌以后,他便失去了所有退路,也拿不出加注的筹码,注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葛见秋心念一动,像是被人那番玩笑意味的举动勾引到了,直勾勾地盯着廖绵看,又扳过他的下巴,从唇间取出那对乳钉,揪着不怎么老实的舌尖提议:“下回给你这儿也穿个孔,怎么样?”
“……不怎么样。”廖绵翻脸如翻书,没了刚刚攒出来的挑逗劲儿,作势要咬,态度强硬地要求他打消主意,“会被看到的,不方便。”
葛见秋没说什么,指尖在他鼻头轻点了两下,转头将那对乳钉重新浸泡消毒。
他先用载药涂层针对准预定的穿刺位置,接着一口气穿透乳头下的结缔组织。
麻醉效果良好,廖绵仅仅是本能地紧绷着肌肉。
事后又细细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异常反应,才将右乳的乳钉穿入直到佩戴完成。继而又是一番细致入微的消毒清洁。
“另一边呢?”廖绵依旧没有什么实感,盯着那枚小巧的乳钉看了看,忍不住问道。局部麻醉下,痛感还没有显现出来,乳头穿刺过程的画面却深深刺激着他的其他感官。
是比腺体标记更为具象化的占有符号,葛见秋亲手烙下的。
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他的Alpha可以随心所欲地支配他,从信息素到肉体,他不再仅仅属于自己。
还好是他,这样的想法在廖绵的脑海中闪过。
葛见秋用手拨弄着冷落已久的左边乳头。陌生的乳胶质感让乳头充血硬得厉害,还能感受到肉穴一缩一缩的,正在讨好般地吸吮着他的性器。
在廖绵意外流产以前,葛见秋一直在尝试用各种手段催熟他退化的生殖腔,几乎每次结合都会内射。同样的,葛见秋尤其喜欢玩他不足一握的奶子,玩成如今的模样不算,还一直期待着孕期的乳房再发育,想看廖绵涨乳时疼得受不了,不得不捧着奶子求着喂给自己吃。
时过境迁,这般不堪的执念倒是不知不觉地消退了许多。
他心里已经接受了廖绵难以生育的现实,口头上还是喜欢占点便宜。
葛见秋满意地揪着完好的乳头解释道:“穿刺后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以后也要处处小心。这边就暂时留着给我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