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怀处理好了这事之后过来看他,见他诧异,说道:“官场上本来就是如此,你帮我,我帮你,谁也没必要跟其他人过不去。”
郁徵依在床头,笑着看左行怀:“那我与左兄是我帮你,你帮我么?”
他难得这样放松,眼睛弯弯,淡红的唇也弯得厉害,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来。
左行怀盯着郁徵,内心微微热了起来:“我觉得我们是朋友,殿下觉得如何?”
郁徵毫不犹豫地说道:“自然也是朋友,能在此地得左兄这么一良师益友,实乃我之大幸。”
左行怀:“殿下是吃了年下的蜜果么?说话这么甜。”
郁徵本来跟他说得好好的,听他这么一说,瞬间大窘,耳朵都红了,拒绝道:“左兄莫说这么奇怪的话。”
左行怀一笑:“说起来。上次见你,你还没怎么瘦,怎么躺在床上养病,反而把自己给养瘦了。”
郁徵低头看了一下,问:“有么?我还不是跟先前那样?”
“瘦了一些,连手腕都细了。”左行怀虚虚朝他的手腕比划了一下,问,“殿下这阵子又不舒服么?”
“还成。”郁徵往棉被里又缩了缩,“你知道我的身体向来如此,只要一到冬天总是有些怕冷。”
左行怀道:“既然如此,殿下不若多吃些阳性足的东西。”
郁徵听他提起这个,又想起胡心姝先前说的阳气,顿时脸颊飞红,连连摆手拒绝,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运河修建好之后,明年春天再涨水,应该就不必担心了吧?”
左行怀点头:“已经让人测试过了,哪怕像今年涨水涨得这么厉害,应当也不会有洪灾。”
郁徵:“这就好。运河修好了,没有洪水,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
郁徵看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