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着傍晚要见面,一日下来,郁徵的心情一直很好,还在脑海中盘算了好几遍,傍晚要跟左行怀说什么。
此外,他特地让伯楹准备好新晒的被褥,左行怀若是下来与他一块儿喝酒,晚上必定要在这里留宿。
府里的被褥虽干净,但还是晒一晒比较舒服。
郁徵在这边做好了准备,左行怀却为像他想象中那样下来,送信的侍卫进来回话时表情也有些不太对。
难道左行怀那边出了意外?
郁徵心里咯噔一下,正了神色问道:“左将军可好?”
侍卫道:“属下前去,并未见到左将军,接待的将军亦守口如瓶,只收了信件,令属下先回来。”
郁徵:“莫非左将军出了门?”
侍卫:“属下尚未探听到。”
那边居然未交代一声?
郁徵摆摆手,让侍卫先下去,他自己坐在座椅上琢磨。
他在这里待的时间不短,知道左行怀他们的行动有规律,一般春夏放松一些,秋冬紧张一些。
大夏国力雄厚,正值盛世,边境只是偶尔有小摩擦,根本不敢大肆进犯。
难道最近有秘密行动?
他向来不管军事那块,也不多探听。
现在联系不上左行怀,按说只需等待几日,等左行怀那边忙完,自然会回消息。
可他坐不住,他冥冥中总有不好的预感。身为术士,他挺相信这种预警。
左行怀那边一定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