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涞郡最近没什么新的情报值得注意,郁徵却积累了不少玄门的东西想问,正好趁这个机会,一并问个明白。
胡心姝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郁徵和左行怀挑明后,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变化便是信多了起来。
郡王府与夏南军军营离得这样近,十分方便信差往来。
郁徵用完晚饭后便读到了左行怀的第一封信。
左行怀的信如他的人一般,写得简短,却并不温和委婉,反而有种乘胜追击的锐气。他在信里问候过郁徵后,表达了思念,诉说分明分别不久却溢出来无处安放的情意。
信写得如此直白热烈,一点都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郁徵耳根发热地给他回信,认真而严肃地应对他心中提起的那些澎湃感情。
写信总比当面聊让人自在一些,郁徵虽不熟练,但并未逃避。
长长的一封信写完,郁徵遣人去送信。
送信的人当晚没回来,被留在军营,第二日一早回来的时候,带了新的信回来。
郁徵接到那封并不算短的信时,颇有种学生时代传纸条的感觉。
许多年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一时挺让人怀念。
郁徵用完早饭,处理完公务,带着好玩的心情再次回信。
两人一来一往,好几日过去。
左行怀终于处理完军中的事,身体也养好了些,亲自过来郡王府看郁徵。
以往他也常过来,以朋友的身份过来。
今时不同往日,他身份变了一变,还是郁徵亲自让伯楹给底下人敲边鼓的身份,再来时,郡王府从上到下,看他都带上了不大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