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再怎么紧张,我们偏居邑涞,他们才在京都,要紧张也该是我们紧张才对。”
胡心姝:“殿下民心所向,再有左将军,何愁大业不成?他们应当是这么想。”
郁徵:“若是这么想他们早就控制不住行怀,我这边也不是很听京都的,他们现在着急又有什么用?”
胡心姝:“人都是如此,能拖一日便一日,没发生在眼前的事就当不存在,现下事情到了眼边,自然不容再逃避。”
郁徵摇摇头,倒不是很着急。
邑涞现在有钱有人,纵使大夏王朝容不下他们,他们直接坐船出海,转去别的地方,或者避去别的小国,都毫无问题。
京都那边怎么想,他还真不是非常在意。
那个位置他也没有特别看重。
重活一世已经很不容易了,做皇帝也未必有做郡王自在,何必过多纠结?
当然,若是能到那个位置,他也不抗拒。
他膝下还有阿苞,能给孩子谋夺天下,还是要比龟缩在邑涞有前景。
外面流言沸沸扬扬,郁徵对左行怀说道:“我这边无碍,你那边可有难处?”
左行怀:“我这边也一切都好。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真有万一,也不必着急。不过,陛下不发话,只是一些流言,也没什么。”
郁徵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说来,他穿越到这边这么久,还没正儿八经见过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别说见面,连书信也未曾有过,只有公对公的折子。
他有些拿不准京都那边会是什么反应,不过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郁徵下午还念叨着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晚上就做了个梦。
梦中,他来到一座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