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不再反驳。
皇帝又道:“你与左行怀那事,朕允了。”
郁徵一愣,紧接着欢喜:“多谢父皇!”
皇帝摆摆手,直接从他梦中消失了,看起来心累得很。
郁徵梦里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睛,发觉床边围了一大群人,左行怀也在其中。
外面的窗子透进白光,天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看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左行怀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后,扶他坐起来,又用手探他的额头:“感觉如何,先前怎么叫都叫不醒你,恐你生病,已经让人去请熊大夫与竹夫子了。”
郁徵:“不是生病,是做了个梦。”
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嘶哑异常,好像在梦中说多了话一般。
伯楹端了杯水来,左行怀接过,递到他唇前喂他喝了:“做了什么梦?被餍住了么?”
郁徵摇摇头,示意不要水了:“我梦见父皇了,他找我问话。”
左行怀脸色一沉:“是蜃谜术。你不是做梦,陛下真的找你了。”
郁徵一愣:“怪不得,我做这个梦的时候,说话总是想到什么说什么,醒来之后也完全没忘记梦中发生的事。”
左行怀挥手让其他人出去,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胳膊,沉声问:“蜃谜术会让人说出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陛下问你什么了,一切都还好?”
郁徵仔细回忆片刻:“没什么大事,我应当没说错话。”
说着,郁徵对左行怀展颜一笑:“父皇在梦中问我与你的事情,我说我真心心悦你,想要与你成亲,父皇答应了。”
左行怀一愣,接着连上涌上难以置信与惊喜:“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