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恍若隔世,他和何咏轩是绕不过谢一凡这个人的。
“哥,”程念叫他,“我这几年其实过得挺好的,尤其是从去年开始一直到现在,我觉得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时候。我基本摸清了我人生的路,脚踩在地上没那么多幻想,多点糊涂就少点痛苦。但是我还是想你。”
何咏轩听了心头一颤。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就是想你这个人。因为我们没能在一块,所以给了我特别多的幻想的空间。也许我们继续下去会两看生厌,也可能会和我们当时想的那样,相安无事走一辈子。但我特别恨你,我真的恨透你了。你为什么不能听我说一句,问问我的想法呢?那件事情就特像你一直往前跑,我在后面追,你跑得特别快我只能用喊的还跟你交流,可你根本就听不进去,你也不想让我追上去,也不想好好和我说个话。我要么累死要么就停下。”
程念侧过身去看他,“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见你。可是现在我们做完爱在这儿躺着,我就不想再看见你了。我还是恨你,我希望你滚得远远的,再也不想看见你。”
何咏轩没应他,看他看了好一会儿,说:“回去吧,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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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贡来到八宿,又从鲁朗到达林芝,他们终于在第七天到了拉萨。麦姐有些高反,可仍旧精力充沛快活地在蓝天下奔跑。
程念和何咏轩在后面跟着,有说有笑。
旅行的三天开始,他们对彼此的态度有了一定的转变,虽然还是有些生硬,可面子上最起码能过去,这让节目组很是欣喜。大飞还私底下问过程念,怎么突然转了性。
程念只说,做节目嘛,演戏而已。
到了最后一天,节目组对他们三人分别进行采访,让他们说说这次旅行的感悟。
程念憋了半天只说:“等过几年我还要再来一次。”
晚上节目组一同在饭店聚餐,吃过后又去唱K,好不热闹。何咏轩挨着程念坐,两人客套着、矜持着,说些不痛不痒的废话。麦姐发挥麦霸本色,握着立麦从听海唱到死了都要爱。
其他工作人员挨个独唱或合唱,点了几首韩国女团的歌,包厢里又跳了起来。大飞被逼着热舞两首累得满头大汗。何咏轩也被拉上去唱了两首爵士,把热场子都给唱冷了。唯独程念,怎么叫都叫不上去。
麦姐说:“你可是这房间里唯一的歌手,发过专辑的,你不唱两首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