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嘉说了一个字,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机会。
从上半夜到现在,男人忍得何其辛苦?那灼灼热气似是要把鸾帐都给点起,小姑娘带着鼻音的嘤咛燃着他的每一寸理智。
红烛之下,只闻得男人低声安抚:“嘉嘉乖,忍一忍,痛了就掐我,嗯?”
小姑娘声音软颤:“我还没卸妆…”
一阵唇舌相接的声响过后,男人低.喘着:“无妨,为夫不介意吃些娘子的脂粉…”
他在教小姑娘:“嘉嘉乖,叫夫君。”
“夫君…”
小姑娘的声音似哭似笑,让人的脑子嗡嗡直响…
夏夜的风透过未掩实的纱窗缝钻了进来,招得红烛微微摇晃,而红烛投射在鸾帐上的烛影,也晃得越发厉害了。
正是百般旖旎之际,风儿退了,帐子晃得也没那么厉害了,逐渐恢复了正常。
再过了一会儿,打里头传出岳清嘉带有疑惑的声音:“诶?这就完事儿了?”
在她身侧的康子晋,不晓得是进入了贤者时间还是怎么地,直着眼盯着床顶的承尘,好半晌没说话。
岳清嘉有些发蒙:“你怎么?你不是身经百战吗?怎么这么快?”
他去那入云阁,不是好几个时辰都没出来么?今天怎么?
岳清嘉带着求知精神歪头去瞅,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旁边那位,肉眼可见地红了脸。
见他这样羞窘,岳清嘉笑得打跌,开始在死亡的边缘大鹏展翅。
她半抬起身来,对着他某处鼓励了一声:“萌萌,站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