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知晗上门来接小月,差点被崇少爷和凛少爷打,小月赶紧挡在薛知晗身前,嗲声嗲气地讲,“是我自己要跟晗哥哥走的,你们打他做什么,他才刚做了手术。”泪汪汪的,“我就是在这里做小保姆,又不是卖身卖到你们家了,你们不让我走,干脆把我关在笼子里好了。”
傅凛险些气晕了过去,又奇怪道:“什么手术?”
小月讲:“晗哥哥说了,以后会把小宝当作自己的孩子。”
傅凛一下子就明白其中的意思,怪自己怎么早些时日没想到去结扎,深恨薛知晗狡诈阴险,又气眼前这个娇气爱作怪的小狐狸精,“小保姆,这个家里谁把你当小保姆了?事事都依着你,希望你高兴,结果薛知晗一出现,你就要带着孩子跟他走?”
真是气得不行,“再说了,他会带孩子吗?他知道小宝为什么哭吗?反正我不放心把小宝交给他。”
小月被他说的答不上话,抹眼泪,小声嘟囔:“有话你好好说嘛,你凶什么凶?”
傅凛简直要被小美人气死了。
傅崇见傅遗一直没讲话,心里也有些明白,“你早就知道了?”
其实心里气得要死,但表面上平静如水。
“昨天晚上才听说。”他既然这么问了,傅遗也就随口回答。
高高在上的崇少爷收回目光,低垂着眉眼,却又被这个小美人紧紧攥着一颗心,沉思片刻,走上前柔声和小月说:“你想走,小叔那里我去讲,但也不必急于一时,等来年开了春,天气好些了,我送你和宝宝过去。”
傅崇走过来揽住小美人的肩头,握住手,“春日的南方,风光秀丽,正适合踏春赏景,那时再过去正适合。”
又接着说:“我那边也有房产,海边的、森林里的、悬空的天空玻璃房,不必住到别人家里。”还讲起日后小宝上学的事,说虎市的学校好。
小月渐渐听进去了,一时有些犹豫,脸上还沾着泪珠呢,小脸粉润润的,“崇少爷,你不生我的气吗?”
傅崇叹气,要总生气,那早晚要被这个小笨蛋美人气死。
这个小美人耳根子软,吹点耳边风,主意马上就变了。
薛知晗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神情严肃,“表哥,两个表弟,我们得谈一谈。”
书房里,傅先生正在看书,听见敲门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