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州冷声说,“那是自然,我宠了十年的姑娘,怎么可能舍得她受一点苦。”
十年。
这两个字眼,软刀子似的戳在人肺腑上。
不疼,但足以让人清醒。
傅寒声倏的攥紧了拳,刚刚放空的理智蓦然归拢。
陆闻州眼里藏着冷芒,笑,“过几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会设宴,到时候,傅总一定要来。”
温辞心沉了沉,就算是再傻,这会儿都感觉到两人间的暗潮汹涌。
她埋怨掐了下陆闻州掌心。
男人不动声色。
“是吗,那就先恭喜二位,不过到时候我有公务,恐怕去不了了。”傅寒声眸色幽深,拂开袖口看了眼腕表,冷声说,“我还有公务,先走了。”
说罢,他淡淡颔首。
与温辞擦肩而过时,余光清扫了她一眼,目光深沉。
温辞也在看他,眼里充满了谦意,不过是碍于陆闻州在,不好多说什么,不然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一霎的功夫,他阔步离开。
温辞也收回了视线。
她愤懑推开陆闻州,蹙眉,“你刚刚什么态度啊?傅寒声救了我奶奶一命,你怎么那样跟人家说话。”
温辞面露苦涩,怨声,“你还是不信我对吗?我跟傅寒声清清白白!”
陆闻州思绪收敛,反握住她的手,把人圈在怀里,半哄的口吻,“我信。”
他信她,不信傅寒声。
男人最了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