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步步走近,浑身仿佛都裹挟着迫人的威压,戾气骇人。
何书意彻底面无血色,心慌意乱的厉害,细细看,她肩膀都在发抖。
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张口都难。
甚至,连抬头跟傅寒声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男人。
比陆闻州更令她心惊胆战。
后者,是浮于表面的怒火。
而前者,是不露声色的怒火,即便一言不发,也让她觉得畏惧。
“怎么不敢了吗?那就出去。”
傅寒声下逐客令。
何书意苍白咬着唇,不甘心,却又捱不住男人的压迫。
陆闻州说报复她,她尚有余地……
而傅寒声说报复她,那她真可能就万劫不复……
她不敢拿自己冒险。
最后,何书意恨恨看了眼隔间门,灰溜溜的离开了,“抱歉傅总,是我冒昧了……对不起。”
傅寒声没搭理她,目光柔和扫了眼紧闭的隔间,转身离开。
何书意僵硬走出换衣室,满心的不甘,她敢保证,温辞绝对就在那个隔间里!
只是,她没胆子跟傅寒声作对……
傅寒声口头说,如果没搜到人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