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眸色冷沉,看向陆闻州的眼神格外鄙夷,“陆总是不长记性啊,听了几句耳旁风,就又不相信自己老婆了……”
陆闻州脸色霎时阴沉到了极点,怎么会听不出话里的讽刺。
莫名的,他脑里闪过温辞那张受伤的小脸,委屈的跟他说,“我们分开吧,你这些天不要找我。”
一想,他心都疼了。
见状,何书意惊慌失措,唯恐陆闻州离开,又让温辞那个贱人得逞。
她脱口而出,“清者自清,我心里没有鬼,不相信,大可以查我。”
这话说的,再配上她那副坚定不移的眼神,
好像别人怎么冤枉她了。
而傅寒声才是那个心中有鬼的人。
傅寒声笑了下,可眼底半分笑意都没有,“何小姐果然是艺人,演技一绝,陆总说呢?”
当场撕开那层的遮羞布,
何书意无比屈辱的咬着牙,委屈看向陆闻州,撇了撇嘴。
陆闻州不比她好到哪里,傅寒声字字句句里都在讽他,他又不是听不出来。
这比当众扇他巴掌都难堪!
男人,尊严高于天,不容任何人践踏。
陆闻州无声攥了攥拳,忽然冷声说道,“何小姐,你不是说听服务员说温辞来换衣室了吗?那就把那个服务员叫上来,一问便知。”
傅寒声眸色倏的一暗。
隔间里,温辞呼吸发紧,密闭的空间里,她紧张的脊背汗津津的。
她苦笑,陆闻州真是让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