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州收回视线,搂着她冲众人说,“我相信大家刚刚都看到了,清者自清,以后,我不想再从任何人口中,任何媒体的爆料中,看到有关我夫人的负面言论。”
“不然,我一定追责到底。”
语气冷沉而坚决。
周围人霎时间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反驳。
毕竟陆闻州是谁啊?
那可是京市首屈一指的金融巨擎,谁都惹不起。
几个太太忍不住感慨,“陆总护妻狂魔啊,亲自为老婆出气。”
“可不,整个京市找不到第二个了。”
“……”
温辞听了,死死咬着唇瓣,很疼,但也让她清醒。
曾经,陆闻州也是这样护她,义无反顾,不顾一切,哪怕得罪了甲方,都要替她出气,不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
如今,她比谁都清楚。
陆闻州这样做,无非是障眼法。
是给旁人看的。
不能信的。
温辞艰涩吸了口气,心力交瘁,早已没力气跟这些人论个是非黑白。
无所谓了。
周围的人没一会儿就散了。